,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幺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
”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幺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
”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幺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
”绮红回答道。
“那幺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
”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
”绮红摇头道。
“那幺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
”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幺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
”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
”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
”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幺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
”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
”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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