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酒酬功。
“义儿,袁业的奏折说你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几次勇战受伤,可有其事吗?”丁皇后关怀地问道。
“只是点小伤,早已痊癒了。
”周义答道。
“你虽然身为主帅,理应以身作则,却也不该冒险,要是出了什幺事,你叫母后怎幺办?”丁皇后责备似的说。
“你母后说的有道理,为帅者斗智不斗力,不能徒逞匹夫之勇。
”英帝也说。
“是,孩儿知错了。
”周义起身谢罪道。
“这一趟你立下大功,消弭本朝心腹大患,有功无过,何罪之有?”英帝笑道:“我和你母后这样说,却是爱护儿子之心,不是说你有什幺不对,不要误会了。
”“孩儿明白的!”周义感激流涕道。
“仁儿……”英帝目注太子周仁道:“你代为皇敬义儿一杯,谢他为家为国,立下此旷世奇功!”“孩儿不敢!”周义惶恐地说。
“有什幺不敢的,有功当赏,有罪便要罚,这是你应得的,快喝。
”丁皇后笑道。
“二弟,你便喝了吧。
”周仁倒了一杯酒,捧给周义说。
“谢父皇、母后赐酒,谢大哥赐酒。
”周义面面俱圆道。
“义儿,你虽然立下大功,却也有大过,你知道吗?”待周义喝完了酒,丁皇后叹气道。
“请母后赐训。
”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年纪也不轻了,为什幺至今还不成家?”丁皇后不满地说。
“是这事吗?”周义早有准备,叹气道:“不是孩儿不想,只是淑妇难求呀!”“对,娶妻就是要求淑妇。
”丁皇后白了太子周仁一眼,说:“无论长得多美丽,也有年老色衰之日,那时才知道淑妇的好处便太迟了。
”“是,孩儿正是这个意思。
”周义由衷似的说。
“你母后给你挑了两户人家,一是陈阁老的小女儿,一是俞学士的独女,两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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