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只是在旁安排打点,以她的身材体态而言,均胜其他的表演女郎,可惜面纱下的粉脸实在恐怖,叫人下想多看。
※※※※※尽管应酬很多,但是无论多晚上床,周义总是风雨无间地入宫请安,然后上朝听训,使英帝和丁皇后老怀大慰。
这一天,英帝退朝后,竟然单独召见周义,除了使朝臣窃窃私语,更使太子又羡又妒。
“义儿,宋元索上表称臣,南方已定,为王有意南下一看,你以为如何?”英帝问道。
“南巡吗?”周义吸了一口气,正色道:“儿臣以为不宜南巡,南狩也非其时。
”“这是什幺意思?”英帝寒声道。
“儿臣以为宋元索不是真心降服,而是缓兵之计,我们要是因此而松懈下来,他便会待时而起,如果有心乘虚而入,更容易为他所算。
”周义答道。
“何以见得?”“根据儿臣探听所得,宋元索此人很是狡猾,却又野心勃勃,消火南方四国全是使用诡计,没有打过一场硬仗,兵力损耗不多,倘若以为他为了休养生息,所以急于求和,那便中计了。
”周义侃侃而谈道。
“你是说他故意示弱,别有图谋吗?”“父皇明见。
”周义点头道。
“这也是我的顾虑,礼儿却认为宋元索不成气候,请兵火宋。
”英帝点头道,口里的礼儿,就是宁王周礼。
“如果三弟这幺想,那就坏事了。
”周义紧张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礼儿知兵,也镇守南方有年,不该无的放矢。
”英帝沉吟道。
“据儿臣所知,宁州战船不多,要是此刻伐宋,恐怕兵源无以为继,实乃进攻的大忌。
”周义沉声道。
“不错,所以我命人在甘露湖兴建龙舟,实是大造兵船,以备日后之用。
”英帝胸有成竹道。
“但是建造战船需时,恐怕来不及的。
”周义皱眉道。
“就是伐宋,也不能说去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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