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三个人挤了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越挤越好。
马车辚辚驶动起来了,这一路都是平畴旷野,坐在车里不觉颠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对她姐姐说过了,要不然伶牙利齿的大芮美人不可能这幺乖乖的坐到马车里一声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对我是全身心依赖了,她用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一呶,示意我招呼她身边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装作没领会她的意思,自顾招呼白面猴逗白面猴玩,说:「好猴儿,骨笛没有了,我就用这琴为你伴舞吧?」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珠滴溜溜转,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说话?我将九弦琴搁在腿上,「铮铮淙淙」弹了一曲《南山》觉得这焦尾琴比原先音质更好,真是怪事!
而我怪的却是,那白面猴竟真的在应着节拍和着音律轻盈跳舞,把我们三个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这种感觉,这跳舞的不是白面猴,而是一个玉面朱唇的绝色的美女,舞姿翩跹,神态动人。
琴声铮声而止,白面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旧是只小小的白面猴,除了毛发晶莹目光灵活之外,与别的猴子并没有区别。
小芮美人见我只顾弹琴耍猴,不理会她姐姐,怯怯地问:「世子殿下,你忘了昨天夜里的事了吗?」说着她自己脸就红了。
我握着白面猴的一只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经心地说:「什幺事呀?」小芮美人一听我这幺说,以为我半点不把她放在心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我赶紧偷偷冲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泪,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打的什幺主意?大芮美人本来默默的含羞端坐,心里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听了妹妹的话,也觉得跟了我总比进宫伺候那暴虐无常的幽帝强,所以羞答答的坐在这里,表示她已经愿意了,没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苦,「呜呜」哭了起来,起身就要下马车。
小芮美人赶紧抓着姐姐的裙裾,一边着急地看着我,叫道:「殿下——」我大一把将大芮美人的拦腰抱住,说:「大芮妹妹,你要去哪里呀?」大芮的性子比较烈,挣扎着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见挣不脱,就扭身用拳头使劲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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