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圣地;无论是紧贴足心那部分的丝袜,亦或是包裹五根玉趾的袜尖,这两天以来辛勤劳作的果实全都黏在上面,安安静静地躺在丝袜细小的缝隙里,软软的粘粘的,酸酸的臭臭的,嘴巴吃起来是咸涩的味道,鸡巴吃起来则是无可比拟的舒爽。
「喔……晓乐姐……妹夫又用鸡巴来操你的丝袜了……」「最喜欢晓乐姐两天没换的臭袜子了……套在鸡巴上吃脚垢……把鸡巴染上你的臭脚味道……唔啊……好舒服……」「下次还要给你买这样的高档丝袜……只有晓乐姐的美腿臭脚才够资格穿这么好的丝袜……踩在高跟鞋里积累脚汗在丝袜上……再被我的鸡巴这样亲……喔……」每日辛劳的工作完全没有削弱这名总裁的精力,套弄鸡巴的力度仍似年少时那样狂躁,手掌完全掌握阴茎从根部套弄至鼓冠沟,再狠狠向下撸动,仿佛要把那些浅灰色的酸臭脚垢全部揉进鸡巴里一样。
黏糯糯的臭脚垢在掌心里融化的感觉越明显,动作就越发粗暴,呼吸亦是越发粗沉,似乎完全不把这根孕育后代的东西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除去通过拼命地蹂躏它从中汲取快感,再无其他作用。
「喔喔喔——要射了!」「晓乐姐!晓乐姐!」「啊啊啊啊射出来了!」并不敢大声地喊出声音,只是低沉的嘶吼。
虽然每次做这样的事都极其兴奋,但声音太大还是会害怕惊动到客卧里的吴晓乐,他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在大姨子的臭丝袜里射精时尽情地叫。
白浊如水注般从马眼中滚滚淌出,积累起来的重量将袜尖压得下垂,侧面看去就像一只攒满精液的避孕套,却是一只不怎么合格的避孕套,因为有不少精液正在穿过纤维架构的精密缝隙掉落到地上,砸出淫靡的白浊花朵。
「呼……」射完后的男人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虽然淫欲还末削减太多,鸡巴也只是略有软相,但毕竟是小偷小摸的事情,拖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被发现,便按照惯例强压欲火,把黏满白浊的袜尖放进池子里洗干净后重新置于洗衣篮里后回房休息了。
特地将袜尖吊在篮子外,经过一晚的风干便会不留破绽。
经验所致。
翌日清晨,吴晓乐与周阳前后脚相差十分钟左右抵达公司。
其实他是可以和吴晓乐一起来的,这样也能让对方不用去挤公交,但当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却被大姨子以「俩人之间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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