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稳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纤细手掌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随着刚刚的呕叫流出了无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镜后的泪水,那小小的身体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击,但是——哈啊,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没有一点点负罪感,给这个女孩施加痛苦为什么是一件这么让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费了半天的时间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着我,眼神里多添了几分怒意:「你干什么……」「打你」我狞笑着,向她的胸口又挥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间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么这个人儿也是可以随便使用的咯?随着骨骼与骨骼撞击的「咚」声传出,那种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荡在我的胸中,我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准,没有打在这个女孩儿的两对儿微有隆起的胸部上,而是正轰在肋骨的中央,少女于是便又是呜咽了一声,向后退却了两步,这一下她的眼中开始对我产生鲜明的恐惧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击的剧痛让这个女孩儿的呻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虽说在竭力忍耐着,可是少女那浅浅的眼窝终究是含不住那么多因为痛苦而不住打转的泪水。
察觉到自己哭出来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输地揩净了脸蛋上的泪痕,我看着这个倔得要命的可爱女孩儿,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我只是问你的名字而已,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呢?」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走到痛苦地捂着胸口的少女身边,看着她微微弓下身子的惨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发,强迫她的额头抬起:「告诉我你的名字如何啊?」「咕……哈啊……」她依旧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说出来,你就会停止你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吗?」「可以喔」我对她报以强硬撑出来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则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把名字告诉我,我能看得出她在进行心理斗争,只是不知道这种斗争有什么意义:明明如果按照我说的话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的话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独不想让我称心如意似的犹豫着,但最终这位少女似乎也没能战胜对我继续殴打她的恐惧,像是叹息一样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鸟夜音」「名字不错。
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着看了这位自称夜音的少女一眼,下意识地帮她取了个昵称,见她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用抓着她前发的手狠狠地拽着她的小脑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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