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些。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看到他拿起一卷铁丝,从中剪下了一段之后,在我左脚趾根处比划着,最终用铁丝在我的趾根处缠绕了几圈之后开始用钳子慢慢的将铁丝搅在一起收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过已经太迟了,随着铁丝慢慢的收紧,脚趾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铁丝和弹药不断折磨着我的脚趾,除了时不时发出惨叫之外,我也做不了其他反抗。
我洁白的脚趾被这「夹具」慢慢的折磨成了青色,到最后变成了可怕的紫色,原本隐藏在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也因为剧烈的疼痛浮上了皮肤表面,犹如数只青色的蚯蚓趴在洁白光滑的脚背上一般。
在对脚趾做完这些之后,他还是有些不满,又剪下了一段铁丝,再一次抓起我悬在半空不敢落地的左脚,这次是前脚掌和足弓,也被他用铁丝无情的缠绕数十圈之后,如法炮制的继续搅在一起用钳子拧紧。
如同细线一般的铁丝仿佛要将我的左脚分段切下一般,足底仿佛被千万只锋利的小刀切割一般,疼痛,无法言喻的疼痛顺着足底那丰富敏感的神经一路向上穿过脊柱,最后无情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再次的失神了,大张着嘴,再略微的沉默之后,我如同母兽一般,发出了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悲鸣声。
终于,在这样的摧残下,我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顺着洁白的大腿在我踮起的右脚脚趾下淌了一地。
很快,整个车厢里充满了尿液特有的那种氨气的味道。
他看到我失禁后,厌恶的将车厢后部遮盖的帆布打开,看起来是想将味道散出去,可这对我来说是另一种折磨了,就算是白天,冬天的苏联室外气温也在-5℃以下,在这样的温度下,先不说我现在只穿着苏军的普通制服,单就是我刚刚尿出的尿液就已经在无形的折磨我了。
果然,地上的那滩尿液很快就结成了冰晶,黏住了我努力踮起的脚尖,剥夺着我那本来就暴露在严寒中可怜右脚的温度。
他饶有兴致打量着不断发抖的我,最后目光落在了我那被冷到惨白的双腿上,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新玩法。
果然,他打开了他的水壶,将水灌入到了一个空的45MM榴弹炮的蛋壳里,用铁丝绑住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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