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开始饶有兴致的观察,很快就看腻了我那滑稽的表演之后,便靠着车上当我的呻吟不存在似的闭上了眼睛酣睡了起来,只留下小腹如同刀割般的我一个人「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吧,我终于感受不到小穴腔内传来的冰凉感,应该是那块冰棒完全融化掉了,融化的冷水打湿了我的内裤和裙子,就在我下腹刚刚恢复过来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了,根据时间推算应该是到斯摩棱斯克了。
这时,那名睡着的德军也醒了,他打开了我身上的手铐,完全不顾我吃痛的叫喊声,将我粗暴的从车上推下。
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他并没有怜惜我的意思,粗暴的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近似拖行般的将我拉到了那名军官的面前。
「怎么样,这一路过的还舒坦吗?法兰西母狗?」那名中校走过来伸手拖起我的下巴,用法语轻蔑的对我说到。
「你们这些畜生,不必假好心,要做什么就直接动手好了,反正我也没有情报能给你们的」「别误会了,母狗,我才不关心你有没有情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们不是人!!!!」「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等还有的你叫的」是的,这时我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折磨我罢了,没有任何目的的拷问…比有目标的拷问更加的让人感到恐惧,至少有目的的话受刑人还能看到尽头,而没有目的的拷问只是单纯的想将你折磨致死而已。
就这样,在我和他对完话之后,他对着手下说了些什么,让手下将我带到了一件单独的房间内监禁了起来——分——割——线——此时的德军临时指挥所内。
「长官,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监禁在我们部队的营房里?而不是直接送到集中营里去呢?」一名看起来像是参谋的军官对着面前的中校说道「我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觉得把她这样丢到集中营去太浪费了吗?」他顿了顿,在组织好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后,继续说道「难得抓住一直母狗,不论是改善我们的生活条件还是让下级士官发泄欲望比送到集中营好多了吧,而且那只母狗长的也不差,何必送去集中营便宜了他们」「可是,这件事如果让党卫军或者盖世太保知道了,您这边…」「这有什么?现场指挥官是我,战俘的处置权就在我手里。
党卫军和盖世太保看我们国防军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混蛋只会在后面搞一些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情来恶心我们,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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