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输液而已,我还以为要对我怎么样呢…让我白白害怕了这么久,真是…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我整个人被束缚在这个台子上,能支撑全身重量的只有双脚和柔软的腹部,在过了差不多有两到三小时吧,我就已经快站不住了,双腿的肌肉开始痉挛,而双脚早已经失去知觉很久了,期间我试过微微抬起双脚用腹部支撑,但很快整个全身的重量压在柔软的腹部上,整个腹部就像是快被压碎了一般,无奈,我只能继续用双脚支撑,直到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稍稍用腹部顶一下。
更可怕的是双脚上的针头,在我不停的换姿势的时候,针头刺穿了静脉血管,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渗出在了血管周围的肌腱和皮肤中。
虽然我看不到在台子后面的双脚具体是什么情况,但这种肿痛感…明显是穿针了,我试着轮换这用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大概接触了一下脚背,明显能感觉到双脚的脚背上有着两个如同小面包般高高鼓起的肿包,如果现在有人能看到我的双脚的话,会发现在露出在高跟鞋外的两个脚背上出现了两个滑稽无比的鼓起,就像是被塞入了两个橄榄一般。
「见鬼!嘶啊!!有人吗???救!!救命!!!」我向着门外大声的呼喊着,在我刚刚喊完没有多久之后,那名军官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热水走了进来,充满玩味的说道:「我就知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就不好说喽」他嘲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放下水桶,扒掉了我脚上的针头,打开了我那被束缚着的双手,然后用手铐反锁在我的身后,随后提着水桶将它放在了我的床边。
「自己走过来,别磨蹭」我只能听他的,一拐一拐的将自己挪到了床边,比较幸运的是鞋子内的液体已经完全干涸或者说是被我吸收了,如果现在这双脚再加上满是滑腻液体的鞋子的话,我估计只能用爬而不是用挪这个状态走过去了。
「坐下」我坐在了床边,看着他厌恶般的将我脚上的高跟鞋用他的军靴踢掉,这时我才细细的打量我赤裸的双足,比起我刚刚的触感,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感到胆寒,两个黑紫色的鼓包和道道血痕在我原本光洁白皙的脚背上是那样的违和、可怖、让人从视觉上感到触目惊心。
「穿针了,还鼓包了,得赶紧治疗才行,可惜这里是军队,没有那么多的药物,只能给你带来一桶热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顺便提醒一下,如果不消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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