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灵魂搅乱了原有的命运,墙也被他拉近或拉远,这让他开始思考利用控制鲁迪的命运突破「墙」的方法。
他失败又失败,失败到他已经有些半放弃改变命运的想法。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他却没办法把这个方法带去给自己。
「哈啊……哈啊……」本该取代人神的菈菈,一抹青色的灵魂,在一面全透明的墙后望着他。
同样观测了这个时间线,并被这条过度偏折的时间线影响的她不再是在其他时间线中能够取代对方的新人神,而是脑袋里被洗入对他忠诚思考的、打从出生起就被培养好服侍他的性奴。
人神他从没有想过这个方法,而原时间区的他也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在这个时间区扭曲到要被「世界」剪除的同时,在这个时间区块的他与前面将替代他的菈菈,就已经不属於原时间区的整体意识了。
他认为自己必将败北,过了那条线之后自己的意识必然被取代并尝试反抗命运,但在这个即将被剪除的时间区内,他反倒坚信反抗命运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一旦出现了过於扭曲的结果,那条时间支线就会被更上位的「概念」剪除。
也就是说,位在时间区内的他能够观测到的时间区是早被那个「概念」剪除过后的结果,而在该时间区外的他就只有在观测完并知晓不可逆的命运后,直面必然抵达的剪除。
真相终於被解开,人神反倒如释重负。
也许是当前的意识即将被剪除的豁达,又或者是知道身为神的自己居然也是命定论标的之一的无奈,他感觉不到对命运的愤怒。
毕竟对无法更动的事物愤怒,就跟一出门对着必然存在的空气、太阳愤怒一样的毫无意义且愚昧不堪。
但在一切消逝之前,他至少还有一件事情能做,一件如果被原时间区的他观测到肯定会无比爽快的一件事。
他缓步走向那面本应宣判他消逝的那面墙,纯白的灵魂与纯青的灵魂隔着一面墙相望,渐渐地,两个灵魂化作人形,变成他们在成为神之前、自己最为自信的模样。
纯白的灵魂变成了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棕色长发鲜经打理,脸上有着好几道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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