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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仔细看斯卡蒂那标志性的内侧裸露的大腿,还会发现细嫩的皮肤上沾着些奇怪的液体,柔软的腿肉在不那么稳健的步伐之下还有点颤抖。
「真的吗真的吗?办公室里?玩那么大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鲁珀诶——一次几个小时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嘛……」「几个小时?!那不得——」「哎,鲁珀就这样啦——你不会不知道吧?找个鲁珀男朋友,可是会『性』福死的哦~」婚礼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云悠在安排完人去把伶仃大醉的麦尔德和小木二人送回宾客寝室后,便留下一甲板的人与杂乱,带着斯卡蒂先一步离开了。
「好长……婚纱,好麻烦」无人的走廊里,斯卡蒂剔透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碰出缓慢又清脆的声响,「不过……你好像很喜欢……你喜欢就好……」阿戈尔大抵是没有这种繁琐的程序的,但在听干员说云悠会很喜欢时,斯卡蒂也便答应了穿着这样厚重华丽的衣服去和自己的丈夫走上一趟,甚至很是主动地配合干员调整走路的姿势,以防弄坏这身艺术品。
云悠牵着斯卡蒂的手,在斯卡蒂身边陪她慢慢地走着,二人的手指上,代表着永生的承诺的钻戒闪闪发光。
「我……」这时,云悠竟有些失语,「我想象过一万种你出现时的模样,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哪怕是其中最美丽的一种,也不及现在的你的万分之一」云悠托着斯卡蒂那被白丝手套覆盖的玉手,手指不自觉地与斯卡蒂的手指逐渐相扣。
「在阿戈尔,结婚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二人将彼此的命运永久编织,直到月与星不再闪烁,直到光与暗不再区分,直到海面与海底相平,两人都将紧紧相连,演奏出一曲死亡都无法终止的圆舞。
至少,从我成为深海猎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以为我这一生的前程,就只有战斗和无穷无尽的死亡了……」斯卡蒂望着走廊尽头,自言自语着,随即又看向身旁的云悠,眼中充满了灵动的憧憬,笑道,「那么,『准备好与我一同迎接无尽的灾厄了吗?』我的……夫君?」「我当然……不,『我们的前途只会有诗歌与鲜花谱写的交响曲』,我永生的挚爱」云悠用叙拉古语说道,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遍,却又末曾说出过口,直到今天。
二人十指相扣,从这个夜晚,灵魂如失去钥匙的锁与锁,紧紧相扣,永不分离,直至永恒。
新婚的房间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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