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再耽搁,心想,得了,别为了挣几个钱将老命都搭进去了,那可太不值得了。
我赶紧出了虹姐的院门,见公路上只有奔驰着的汽车,没有行人,猛然感到危险正向我逼近,便沿公路小跑了一段路,希望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却见身后来了一辆红色宝马,我错当它是的士,便伸手招它停下,红色宝马戛然停在了我面前,我正要上车,却见车门开处,几个彪形大汉钻了出来,迎着我就上来了。
我心里一颤,知道今天是完拔腿就要跑,却早被几个汉子围在了垓心。
我胆怯地问:“你们,你们想干什幺?”那几个汉子哪里肯说话,劈头盖脑就给了我一顿老拳,不知是谁还一脚踢在了我的腿上,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那些家伙见我跪倒在地,全换成用脚踢。
七八只脚没头没脑地踢在我的身上,前胸后背,大腿小腹,没一处不是他们落脚的地方,没一脚不使出全力。
宝马车上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叫:“踢!踢!看他还敢不敢乱撞!”我咬着牙,忍着痛,没有求饶,也没有叫喊,只用手护着自己的头。
我想,等这些该死的杂种打累了,总该停了吧?正这样想,便听那个声音叫到:“警察来了,快走!”我从指缝里看清了那人,正是我猜都能猜得到的虹姐的老公。
宝马车带着几个大汉跑了。
我先坐了起来,再试图站起来,可是全身却钻心地疼痛,腿上的伤似乎很严重,一时怎幺也站不起来。
这些杀千刀的杂种,下手真他娘的狠!两个巡警在我面前停下,其中一个问:“要我们帮忙吗?”我摇摇头说:“不要,只是腿抽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两个警察看样子也没真心想帮我,听我这样一说,便继续巡逻去了。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觉得能站起来了,于是鼓着一股劲,在钻心的疼痛中站了起来。
虽然还有点摇晃,但我总算站起来了。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衫,感觉伤得还不至于死人,于是拦了辆的士回公司去。
一进公司,余辉就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我说哥们,不会告诉我,你和别人打架了吧?你可是天底下最安分守纪的良民啊!”“没有的事!”我掩饰着,“下车时拥挤,摔地上了,把脸擦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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