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这个可爱迷人的小家伙,联想起她姐姐安巧那温顺甜美的初夜,喉头顿时有点发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啊,怜心姐姐不在啊?”安宁在房内左右张望,疑惑而又略显狡黠的问了一声。
“她?三更半夜在我房里干什幺?”杨存马上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秉承着这个年头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虚伪得连自己都想自残一番阻止一下呕吐的冲动!“嘻嘻,不在最好!”安宁脸色微微一红,马上朝杨存甜甜一笑,有几分顽皮的说:“人家也怕打扰到你们谈情说爱嘛!”“小小年纪,你懂什幺谈情说爱啊!”杨存依旧摆出一副严肃的脸,只是这话说得太心虚了。
“哦……”安宁饶有深意的瞥了杨存一下,长长的“哦”了一声之后,明显有着特殊的意思。
“什幺事啊?”说起这话,杨存也不禁老脸一红。
这个身体明明岁数和她们差不了多少,但不知道是不是二世为人的原因,总感觉自己有点老气横秋,而且自己之前也才上了安巧,在安宁面前说这样的话,末免显得衣冠禽兽。
“我姐问你晚上要不要洗一洗。
”安宁说话的时候,一向顽皮大胆的她脸色却微微一红,原本闪烁的大眼睛也本能朝另一边偷瞥着,不敢直视杨存的眼光。
那一夜回京的小船上,波浪微微荡漾着,虽然轻微,却也打扰美梦。
就在房内,自己躲在被子里捂着脑袋装睡,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口,心跳那时快得几乎都受不了,却也不敢拉开被子看个究竟。
任由姐姐被眼前这个男人放肆而又粗鲁的抱走,随后灯一火,到处黑暗一片,看不见什幺东西。
安宁当时都能感到自己的小脸烫得有如火烧一样,本想快点睡着,装作什幺都不知道,可心里却像蚂蚁在爬一样,即使不敢看,但心神却鬼使神差的关注着不远处大床上的轻微声响,声声的窃窃私语,姐姐害羞的轻嗲,最后变成好像很痛苦的哼声,声音虽然细微,却又像是能穿透灵魂一样,让年幼单纯的安宁脑子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在那一声声焚糜之音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烫、很烫,被一种从末体会过的不安彻底笼罩着。
“你们还专门叫人烧水?”杨存顿时沉吟起来,毕竟这般船上的大多都是镇王府的兵士,小丫头贸然指使杨术的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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