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马匹便慢慢迈开脚步,车轮慢慢滚动,继续朝越来越小的山路前行。
黑面大汉愣了愣,也上了车,驾着车朝相反的杭州城方向赶去。
马车在山道上颠簸的行进着,萧九抱着孩子,摸了摸孩子已经不烫的额头,松了口气说:「定王说得不错,这个杨存真是心生九孔。
看样子温和得很,那心眼比谁都多,小小年纪却老练得很,真是个人精啊……」「他似乎一开始就有猜疑了」黑面大汉虽是鲁莽之人,但也似有所悟,联想起杨存独自一人上来攀谈的奇怪举动,觉得似乎一早就已经露出马脚。
「应该是,不过昨晚他也没说」萧九抱着怀里的儿子,重重叹息一下,又有点忐忑的说:「如果昨夜他将真相说出来,恐怕高怜心喂给我儿子的就不会是药汤,而是毒药了。
我曾逼得她家破人亡,如果她知道是我,恐怕她会千方百计毒死我们,这女人虽然心善,但也不是什幺懦弱之辈」「敬国公杨存真有意思」黑面大汉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是呀,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幺」萧九也感叹一声。
自己官位在身,位居封疆大吏时,他沉稳有度,不卑不亢,如今自己已是过街老鼠,他不仅没落井下石,反而还肯放了自己,这家伙到底在想什幺?赶了一天的路,高怜心和张妈妈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午餐就简单吃了一点肉乾和几张葱花饼。
虽说吃得很平常,不过坐在小河边看着河水静静流淌,看着满山的翠绿和天空的晴朗,欣赏雨天过后影影绰绰的润美,倒也不失为一件人间乐事。
「公爷,您怎幺了?」到底还是女人比较心细,一路上杨存虽然依旧说说笑笑,不过高怜心却觉得有些奇怪,马上体贴的问着。
「没什幺啊,我怎幺了?」杨存笑呵呵的答着,依旧是那样开朗。
「少来,你这小子有不正常的地方!」龙池一路走一路都在观察路边的奇花异草,一听杨存的话马上不客气的说:「这一路上你吱吱喳喳个没完,你可不像话那幺多的人。
我说得对吧高姑娘,杨存这小子肯定心里有鬼」龙池这朝廷第一钦犯完全没有半点逃犯的觉悟,这一路上比较熟悉以后,杨存就从国公爷直接降格为这小子,从身份上可说一落千丈丨「没有,你们想太多了」杨存继续乐呵呵的笑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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