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晚上不能没有巡夜的人,城门更不能没有把守之人,无奈之下,只好请浙江总兵连夜抽调一千多名兵力,暂时压制一下杭州城内越来越乱的情况。
现在在城门把守的清一色都是盔甲在身的兵将。
盘查起来更是严格,不管进出,甚至可以说是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
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缓缓靠近城门,士兵们立刻挥手吆喝,示意下车接受检查。
「这位军爷,怎幺今儿个都换人了?」时敬天驾着马车,一看眼前的人一个都不认识,顿时愣了一下。
他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虽说不如老泰山般的手眼通天,不过这座杭州城里不认识他的人还真没几个。
「哪那幺多话,下来,将身上的东西掏出来,还有车里的!」为首的士兵一看时敬天穿着丝绸华服,眼前顿时一亮,不过话还是说得很有礼貌。
「军爷,我车内有病人,我是个大夫,是这城内……」时敬天连忙解释着。
「别废话,赶紧下车,我们要检查!」士兵们脾气暴躁,不等时敬天说完,就不由分说的上前,一手抓住时敬天的衣服,就要把他往车下拖。
「好大的军威啊!」这时车内之人阴阳怪气哼了一下,车帘猛然翻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士兵的手腕,只是看似轻柔的一捏,那名士兵顿时痛得脸色瞬间苍白,尖叫一声之后跪在地上。
「大胆!」其他士兵一看,立刻围了上来,作势就要拔出腰间的大刀。
「有你们大胆吗!」杨存冷着脸走了出来,随手一丢,竟将那名胆敢冒犯的士兵丢出几米远。
其他人一看更有几分恼怒,几个士兵已经沉着脸将佩在腰间的大刀拔了出来。
青天白日,寒光渗人,百姓们立刻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旁。
杨存负着双手,板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这时那个摔倒在地的士兵立刻回过神来,又疼又气的吼道:「还看什幺看,给我把这刁民拿……」「是!」其他人一看眼前的杨存虽然力大,但却一副儒子的打扮,胆子一壮,纷纷握紧兵器蠢蠢欲动。
「上梁不正下梁歪!」杨存冷笑一下,拳头紧握。
看来这个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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