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安巧眼里一暖,但依旧控制不住眼泪的滴落,娇声哽咽道:“公爷,对不起,我们是……”“先给我起来再说!”杨存这时哪听得进去,有些粗鲁的将她柔弱的小身体拉起,强硬的让她坐到凳子上,这才瞪着眼说:“有什幺话好好说,说不清楚就先别哭了,知道吗?”“是……”安巧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清楚看见了眼前这个大男孩眼里的怜惜。
这种虽然粗鲁却充满疼爱的举动让她微微一愣,心酸之余,又有种说不出的欣喜,眼泪流得更快了。
低低的哭泣,都说女人是水作的,会很自然的就触及到男人心里最柔软的一面,而眼前的安巧,有着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发自骨子里的娇柔,更是让男人无法抵御,杨存都不知道该怎幺安慰了,眼看她低低的啜泣,那种无声的眼泪中,又带着让人想分外怜惜,倒是让身为男生的杨存紧张得手心和额头都冒冷汗了。
“公爷,对不起。
”安巧低声啜泣了半晌,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看了看一直站在旁边默不做声的杨存,柔声的哽咽道:“我和妹妹,现在是犯妇之身。
为了避开官府的追捕,才会躲在那间小庙里的。
“犯妇之身?杨存脑子顿时有些疑惑了,这对少女姐妹看起来娇柔可爱的,怎幺会和犯妇之身扯上关系,朝廷的律法很明确,奸淫掳掠,重犯之家的女眷才算得上是犯妇。
她们怎幺看都没婚嫁过,又怎幺会受到这种连坐之责?“对不起……”安巧轻声啜泣着,泣不成声的叙述着。
安巧与妹妹安宁是浙江人,从小生长在烟雨缭绕、风景如画的杭州,祖上从军,父亲安伯烈三十出头就已经是江南年纪最轻的百户了。
安伯烈再三十三岁的时候才讨了一门亲事,娶了姐妹俩的娘亲过门。
日子本该是恩爱无比,不料姐妹俩的母亲在生下她们之后,就因难产去世了。
安伯烈对发妻恩爱有加,尽管家境富裕,但却拒绝了不少亲朋好友为他续弦纳妾的好意。
一位铁铮铮的军人就这样抚养着掌上的一双明珠,在这重男轻女的年代,给了姐妹俩几乎是无以伦比的疼爱,好在安家姐妹也是乖巧知礼,环绕膝下尽孝,让已经算是老来得女的安伯烈欣慰异常。
江南富饶之地,虽是歌舞升平无比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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