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震惊了,这才是雍正,以前的雍正只不过是伪装罢了,以前的雍正,外有重臣年羹尧和各将军,内有隆科多,他的软弱只是一只蒙骗朝臣的表皮,而现如今,这一切阻碍都几乎挪平了,年羹尧有刘杨牵制,隆科多已经伏法,亲王的叛乱也已经平了,朝野内外,一派歌舞声平,齐呼万岁,他的权柄达到了最颠峰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伪装,立刻,雍正就迫不急待地撕去了他的那层伪装软弱的表皮,这才是真正的雍正。
大臣们暗暗地发抖,这是一位有野心的君王,配上了一位比猛虎还要凶猛,比豺狼还要狠辣的将军,而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左右朝野动向,在大清举足轻重的一些重臣们,瞬间明白了真相,雍正与刘杨这对君臣组合,已经初步确立了他们的统治地位,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到来了,这些大臣们都只是这个时代的一枚螺丝,一块铁片,不足轻重,从此再不敢夹杂着私心上朝,妄想左右朝政,妄想玩权弄术,妄想拉党结派。
“来人啊,给朕下旨,廉亲王叛乱谋反,危害朝庭,着李卫将廉亲王一脉抄家火族,对我大清不忠的人,引此为戒,去吧!”雍正肆无忌惮地要将廉亲王抄家火族,不讲一分情面,这是权柄在握的自信。
刘杨虎虎生威的立在朝堂之上,他没有说话,没有劝阻,也没有表情,可就是他在这一站,雍正的所有旨意便没有大臣敢阻拦,也没有大臣敢劝阻,什幺手下留情、什幺同出一脉相连等等一概不敢提,这对君臣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烧把火立威,谁出来劝阻,就是往这把火里投入薪柴,成为雍正刘杨这场立威的政治手段的牺牲品。
刘杨站立当场,看到大臣们终于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有人胆敢指责、反对,他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你们这帮兔崽子,真是不打不乖。
”就在太监拟好了圣旨,准备宣读的时候,刘杨作揖道,“皇上,廉亲王不知好歹,挑战皇庭,罪该当诛,但臣以为这诛九族的事情,当请求太后娘娘。
”“这……”雍正没想到刘杨突然来这一着,转念一想也对,廉亲王毕竟也是叫太后一声母后的人,这说诛就诛,做儿臣的也应该请示一下母后,而且雍正敏感地嗅到了刘杨的另外一层意思,看来,以后这朝堂想,他雍正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在后宫的那一位,只怕他需要永远敬畏,这是阿拉摩佛的旨意,“对,对,看朕这记性,一时倒是忘记需向母后请示一番,来人,将廉亲王打下天牢,听候发落,待朕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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