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是这些时日来需要我们修补的部分。
我悄悄地看了看身后,四个带刀护卫焦躁地凝望着信号弹发出的方位。
两边各有一个护卫,监工则走在最前头和护卫队长焦急地喝叫着让城内的人打开城门。
沉重的木门缓缓地被放下,尚末落地时,十数道青衣身影如飞鸟般腾跃而过,或从门缝或从城墙之上直奔城外。
应该是青莲教派去探究信号弹的高手。
“嘭”的一声,城门被放下了,护卫们不耐地推搡着我们进去。
我脸皮抽了抽,手臂在身旁有些轻微的发抖。
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过得跟奴隶一样。
不仅是肉体的操劳,还有重重心事的焦虑和不安,让我的忍耐力几乎到了极限。
若不是在上个月跟唐禹仁重聚让我重燃希望,怕是现在已经跟绝大部分的其他劳工一样,已经准备认命或者自暴自弃了。
我和唐禹仁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走入城内,然后转过身来看着两个护卫操作绞盘将城门关起。
随着城门一点一点地升起,身旁的护卫也松了口气,我的一颗心则猛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动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和动作,我立刻扑向离我最近的,右边的一个方脸护卫。
也许是太久没有出事了,让他松懈了,刀虽已出鞘但只是省力地让刀刃靠在地上。
而这么一点贪图轻松的距离便是生死之分。
我势如饿虎,带着这些时日的愤怒与压抑已久的恨意跃向方脸护卫,抬手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右勾拳。
他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左手做格挡式,右手下意识地提起刀往身前一挥,刀势带起一阵风想要将我逼退。
已在脑海演练了无数遍的反应,和在越城大量对练喂出来的肌肉记忆让我立刻接上一招玉女穿梭,同时发动异能剥夺了方脸护卫右臂的大半动能。
我的左臂穿下,将方脸护卫忽然虚浮无力的右臂连刀挑开,抢步上前。
右臂被挡开后变换角度,紧握的拳头附带着异能的推动从下而上凶狠地捣入方脸护卫的下巴。
我招式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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