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玄蛟卫的背景让他对于天下武功流派、功法信手拈来,眼睛眨都不眨就送了我后半套的玉瓶功。
下次见到唐兄一定要请他吃顿大餐。
什么叫做好兄弟啊!薛槿乔坐在静室的地上,面色严肃地听着我讲解玉瓶功的基础,不时翻看着我提前数日便交给她熟悉的抄本。
「首先呢,观想。
观想什么呢,当然是玉瓶了。
但是你要从无到有地自己在心里一笔一画地勾勒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形状,构造一个自己能够记住的『玉瓶』。
这样难度就大了不少,属于这门功法的一大门槛。
不过你似乎在入定这方面有天赋,所以应该不会太困难」「那些秘籍里的乱七八糟的术语我就不复述了,太玄了,我说点具体的。
在一开始的阶段,最重要的除了观想之外,就是行气。
玉瓶功算是不错了,只有玉瓶印和甘露印两个手印交换,所以不是难题。
我当初练干元功练了九个不断变换的手印,手指都快变断了」我指着身旁的木偶说道:「看到上面这些穴位了吧,我已经标出了第一层心法所需的路线和重点经过的穴位。
你要每天都仔细重温一遍,把它记得烂熟于心。
现在你站起来,我要带你手把手地找到自己身体上具体的穴道位置,记住它的所在」梁清漓站起身来,开始解开上身的衣裳。
她今天穿着一套相同样式的淡黄色短打,颇有几分青春活力的……等等,什么?我瞠目结舌地问道:「你,你干什么啊?」梁清漓理所当然地答道:「脱衣服啊。
习武筑基如你所说,是极为关键的阶段,尤其是对奴家这种外行人。
隔着一层衣服的话要是学得不准确,那可是奴家的性命啊」她观察着我不自然的神色,促狭地笑道:「韩良,奴家都说没关系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我感到脸颊有些发烫,解释道:「咳咳,可能我终究还是被男女授受不亲这些大道理给束缚住了,是吧,见笑了」我的手忽然被握住。
梁清漓嘴角笑意末褪,温和地对我说道:「奴家很久不曾读过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了,但是还是知好歹的。
既然奴家都如此表态了,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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