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说,“就是这么有缘。
”“讲讲。
”敖衡笑了起来,他们最初的见面并不是个浪漫的故事。
敖衡的医院建在城区一处繁华地段,毗邻商业广场,它们之间的分界线是一片不大的城市绿地,种了些城市常见的行道树,铺了草皮,勉强有个街心花园的样子。
敖衡偶尔会在需要抽支烟的时候走到阳台,看着对面那一片欠缺美学价值的绿植缓解视疲劳。
有一次,就是他去抽烟的时候,注意到了莫安安。
那天是个中午,夏天,外面热得好像蒸笼,几乎没人呆在没有空调的户外。
一抹深浅不一的绿色中只有莫安安一个人,穿了件白色T恤,背了一直很大的黑色通勤包,非常显眼。
但引起敖衡注意的并不是她的穿着打扮,而是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必定是临时遇上什么事了,哭得伤心欲绝——大概是不愿让人看笑话,她才选择躲在了树林背后,只是没算到站在敖衡的办公室阳台恰巧能透过树枝间隙看清这一幕。
隔着距离,敖衡看不清她的脸,不过还是依稀能从轮廓大致辨认出这是个美人。
美人落泪本来是件悲情且美丽的事,然而从敖衡的角度看过去,这场面却有几分诙谐。
莫安安哭得着实惨,她从那个大手提包里拿了一包纸抽,手不停地抽着纸擦眼泪鼻涕,纸团在脚下扔了一堆。
同时,还要顾着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喷驱蚊的药水,拍打不时落在她身上的蚊虫。
远远望去,那对白玉似的手臂几乎没停下来过,一直在半空不停地挥动。
成年人的世界是残酷的,即便外人看来顺风顺水如敖衡,也有许多不得不独自吞咽的苦处,习惯以后,连心软的人还末必会对陌生人的痛哭共情,更何况看饱了生死离别的敖衡。
他徐徐抽着烟,硬如顽石的内心只产生了两点感受:表达情绪还是应该体面一些。
这女人大概脑子不好使,还很不环保。
外面热燥得令人难受,敖衡抽完烟就转身回去了。
他保持着一贯的工作效率,半个小时后忙完了手头工作转回分公司,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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