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见洗衣机已经在嗡嗡地运转,又觉得她大约是在虚张声势。
“该干的不是还得干么。
”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啤,灌了两口,心下如是说。
夏衍仲猜测莫安安只是耍小性子,掰着指头一算,她快到生理期了,大概这无名火少不了跟内分泌失调有关系。
却没想到她这一气居然会气那么久,接连三天,早上起来莫安安人已经走了,晚上回去就把自己锁在客卧,他趴墙门听了一阵,她是在听什么视频教程。
两人晚上也是分房睡,碰面只有在卫生间洗漱上厕所的契机。
夏衍仲只得改变战术,他听见莫安安洗漱,就去卫生间门口侯着。
刚开始用的是冷却法,制造偶遇机会,等莫安安主动求和,但她这回是吃了秤砣了,就是不主动服软。
夏衍仲无奈,只好自己找台阶下,一听见她有动静就主动凑上去问她白天上班累不累,帮她拿拖鞋、挤牙膏。
毕竟两人过日子,长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夏衍仲不想顿顿吃外卖,也不想打扫卫生,回父母家又会被念叨。
三天过去,黑色的茶几落了一层灰,晒在外面的衣服莫安安只收了自己的,夏衍仲等来等去不见妻子整理他的那些,只好亲手将剩下的衣裳一件件取下来,熨好挂进衣橱。
家庭琐事也很耗费精力,他迫不及待快快回归既往和平的家庭生活。
于是在第四天,在莫安安出门前堵住了她:“安安,”他竭力让自己听上去温情脉脉,“闹够了就收手吧,我知道错了。
”莫安安提上鞋子,好笑地望着他:“你错哪了?”夏衍仲有点头痛,他不善于回答这样具体的问题,好在他有别的优点,善于运用深情的眼神。
夏衍仲深吸了口气,目光定定地注视着莫安安,声音微微哽咽:“很多。
”他适时上前一步,想捉住妻子的手,但扑了个空,凄然地垂下了眼睛:“……我不该伤害你。
”“我……会改,相信我,好吗?”莫安安愣怔了一下,她像是要松动了,气氛恰到好处,可没料想夏衍仲手机不识时机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经理的电话,只好接了:“喂?”一通电话又把莫安安唤回了油盐不进的状态,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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