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很感兴趣,不仅围绕车的话题跟他聊过一阵,一次还告诉敖衡,车后保险杠比上次见面多了一点轻微的剐蹭。
既然连这点小事都能注意到,那便不可能看不见正对北门遮挡棚下的车子。
敖衡从果盘里取了只苹果,玩儿似的在手里抛来抛去。
夏衍仲必定是看到了,他脑袋不笨,肯定也猜得出今天莫安安是跟谁在一起跨年。
如果有胆量跟自己对峙,敖衡兴许会高看他两眼,赞他一句不算太怂。
然而夏衍仲自始至终也没拨通他的手机。
这一晚上过去大半,那一堆林林总总的电话和短信没有一条来自夏衍仲。
软脊梁的男人只是发给莫安安发了一条信息,怯懦问:你是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了?连“敖衡”两个字提也末提。
======接下来恢复隔日更新节奏久等了除夕<失火(换妻)(南方香叶)|[]8719985除夕这无疑是夏衍仲迄今为止最狼狈的一个除夕。
老一辈顽固派T市土著大多排外,嫌外地人占据本地资源。
夏衍仲却很感谢这些人。
T市太大,因为有形形色色的人装满了这个城市,才让街道和广场看起来不那么空旷。
不像现在,没有一点生气。
离开莫安安住处,他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
那司机可能是憋狠了,一直在絮絮叨叨找话,讲最近交警有多不近人情,这两日生意又是多么惨淡,夏衍仲很失神地听着,直坐到距离目的地还有两个路口,他让司机提前停住了,结完账,戴上帽子,迎着雪默默地往父母家里走去。
今晚的过节气氛必然不会太好。
他昨天在饭桌上摔门而走,和父母闹得很不愉快,母亲忍了一晚上,今天上午打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语气不像是来询问情况,而像是来泄火:“你们一个两个脾气比我一个长辈还要大是吗?给她打电话她直接挂断,给你打电话你半天才接。
真是翅膀硬了呵!”夏衍仲几天没有睡好觉,被劈头的电话炸得头脑发昏,“妈,”他烦躁地吁了口气:“您分贝小点成吗?”夏母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听他似乎很疲惫,立刻放轻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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