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折起来,让她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脚踝肏露出小逼,像打木桩一样重重地往下肏;让她跪趴着像小母狗一样,扯着她的屁股向后跪着肏;让她站在床上,手扶着墙,岔开双腿,他在后面弯着腿捏着奶儿肏;让她趴在床沿,独露个屁股在外头,他站在床下肏;最后她没力气了,他仍然精力充沛,把她像抱娃娃一般抱起来,直接挂在他的腰上,满房间走在空中抛着肏……直到天亮鸡打鸣,柳一龙才放过了陈婉。
陈婉肚子像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孕妇,高高隆起,肿得像烂桃儿一样的花穴里堵木头鸡巴,嗓子也哑了,奶子红肿破皮,闭着眼睛睡着也会不时呢喃几句梦呓:“不要……饶了我……太胀了……吃不下了……”柳一龙也没有把人肏完就不管,快天亮时搂着人睡了个饱后,日头老高醒来后发现陈婉还在昏睡,人有些低烧。
铁汉子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县官家的大小姐可太娇了。
虽然说他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这样美而紧的鲜活少女,还因着有私仇可以尽情地肏个尽兴,是放纵了些。
肏时有多尽兴,现在就有多犯难。
柳一龙也深深地感觉到柳四蛟所忧,当时如果在县城里肏完把她扔在她家门口,啥事没有,现在人带回来了,口头说得更狠,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死。
他打了热水,给她擦洗,拿了最好的伤药,给她涂上。
别看柳一龙长得粗壮,孔武有力,乍一看是个粗人,实际上他从小拉扯几个弟弟拉扯出了心得,必要时手脚轻柔,照顾人头头是道。
“娘……”许是柳一龙侍候得好的缘故,正发着低烧的陈大小姐流着泪开始喊妈,以一种幼龄退化的语气,娇娇地撒着娇抱着给她换上干净衣裳盖好被子的柳一龙不放:“疼……”不知道她哪里疼,但能见到她闭着眼在流泪。
柳一龙眉头能夹死苍蝇,却也认命地轻拍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弟弟睡觉一般,有节奏地拍拍拍,不时还将搂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娇人儿轻轻颠一颠。
柳家兄弟个个习武习得耳聪目明。
一个晚上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净听墙角了。
那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床架声,女子娇喘哭泣呻吟求饶声,男子的喘息和舒爽到极点时的笑声,肏爽了时轻声骂出来的黄暴淫话……四兄弟没有一个能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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