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奶子咬下来,或捏爆所产生的粗暴痛楚。
柳五狮吃奶的时候,他是温柔和急切并存,带着眷念和一种崇拜和感恩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哥哥们指着那头母羊告诉他,你是吃羊奶才能活命的,所以你要好好对待你的羊乳母。
那母羊最后是寿终老死的,柳五狮还给它造了个墓。
当然小时候吃羊奶时的感觉,和现在啃陈大小姐奶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吃羊奶是婴孩吃饱的幸福,大小姐给他的,是男人的销魂。
更美好的同时,让柳五狮想起了小时候对羊乳母的依赖,于是不自觉般也带上了一分孺慕的美好。
柳五狮想起三哥柳三豹和他说,只要大小姐肚子揣上了崽,以后她也能像母羊一样,流着乳汁喂他,他就莫名地激动,于是另一边捏着乳肉的手用了点力,抓得太紧,把大小姐逼得又痛又麻地“哎呀”了一声。
“轻点,你是狗吗!”柳五狮并不在意大小姐冲口而出的侮辱,反而很激动地抬头,将她的两个饱满的胸乳一拢,说:“婉婉,我想插你这里,大哥说奶炮很爽。
”他边说,边用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往前挺了挺,硬硬地磨擦抵在陈婉的大腿上。
陈婉很纠结,她不知道也很嫌弃柳五狮的新主意,但硌得她腿部生疼的硬热长柱肉条又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柳五狮可能又会去插她下面的两个洞。
因为少年的勇猛,她的小屄现在还有些隐隐不适,更别提后头那本来就不适合用来交媾的谷道了。
插奶子……怎么插?见陈婉没有拒绝,四舍五入在柳五狮这里,就等于同意了。
于是少年快活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跪在她上腹部的两侧,那肉粉色其实长得不算丑的粗长阳具翘起,支在陈婉胸乳之上,带着火热的男人独有的腥膻味道,矗在陈婉脸前。
逼得她不得不移开眼,将脸侧向一边。
柳五狮虚夹着她,从身体上并没有给陈婉带去不适,但是视角上就不一样了。
一个高高的少年,像树一样跪在自己胸前,带来的莫名压迫让陈婉觉得自己快呼吸不畅了。
柳五狮没有注意到陈婉的嫌弃,他正努力尝试不坐在她身上,但又可以将整根阳具夹到她一对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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