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形势不如人,她吞下了愤怒,改为痛苦无奈:“为何要这样对我,这些日子,难道还偿还不够吗?”她知道,他两个哥哥挨了鞭子,可她也吃了他们五兄弟多少“鞭子”了。
“或许在大小姐心中,你的身子很值钱,可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我兄弟泄欲的精液肉壶而已。
”柳四蛟笑得很好看,若换了一个地方见到这样的男子,陈婉可能会觉得他很俊,可此时,却只觉得齿冷,听得心惊:“还有五狮,你少在他面前卖弄风骚,你既然看他不上,还糊弄他,你觉得别人都是瞎子吗?”“柳四蛟,你竟敢——”竟敢说她是泄欲工具,陈婉尖叫,却被柳四蛟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威胁她道:“我不想在你嘴里听到除浪叫外的其他话,一句话,一戒尺。
”话说完,他松开了手。
“我呸,你放开我,我都陪你那恶心的二哥玩他的游戏了,你凭什么,啊——”话没说完,就变作了痛叫。
只见柳四蛟当真从床上摸出一根木做的尺子来,对着陈婉裸露的乳房就是一尺打下去,“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然后白腻丰盈的乳肉边上,多了一道二指宽的长条红痕。
这戒指是学堂里先生打孩童掌心用的,很有弹性,被打下去疼痛感不算重,但对于细皮嫩肉的陈婉来说,简直就是椎心一般的疼。
更何况,被尺抽的地方,是那最柔嫩如豆腐一般的乳肉。
“混账东西,下贱胚子——啊——好痛——不要打了——”又是三尺下去,陈婉哭了。
两边肥美的乳房各顶着两道尺痕,四道红印子,第一道已经肿起,衬着一身雪白的皮肉,看着十分可怜。
柳四姣冷冷地问她:“还要说话吗?”陈婉泪眼婆挲地摇头。
柳四姣有些可惜地扔开手中的尺,说实话,打下去的手感相当不错,那一身嫩肉配上红色尺痕,莫名地让他性欲高涨。
可能在他看来,陈大小姐就是欠肏、欠收拾。
见她老实了,柳四蛟不想再听到她说一句话,掏出已经硬挺的阳具,压下她的头:“你的这张嘴,还是比较适合吃男人的鸡巴。
”陈婉哭哭啼啼地给柳四蛟低头吞吐他的肉棒,他坐着岔开腿,她跪趴在床上,头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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