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和柳二虎玩得太多扮演的游戏,她发现奇迹似的,对柳二虎的畏惧减轻了不少。
所以白日里才会大胆地抗拒起那场伪乱伦游戏。
柳三豹是个浑人,远着就是了。
可这柳五狮是怎么回事?这种发现自己的小迷弟突然不粉自己了的心态,让陈婉对柳五狮莫名地在意起来。
柳五狮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清爽的水汽,他眼神游离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床上的陈婉,抱了枕头说:“你下午也累了,我去榻上睡。
”然后不待陈婉说话,转身就走。
陈婉皱眉,磨了磨牙,从裹紧的被子里伸出玉一般的裸臂,露出半边浑圆,娇滴滴地说:“五狮,你生我气吗?我那天跑出去,是被吓到了。
”她瞧不上他可以,她是县官家的大小姐,这个傻子小只是个村里的富户,凭什么忽然就厌了她。
生气。
柳五狮呼吸重了些,不回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倔强和尊严,以少有的冷静成熟的语调说:“婉婉,我知道你想走,你看不上我,莫来哄我……我,我不是傻子。
”他的语气太过于冷静,里面又有明显的自嘲,听得陈婉莫名就气虚了。
哦,原来他知道自己看不上他,在哄他啊,可这不是很正常明摆着的事吗,他凭什么生气?陈婉的心思瞬间过了几道弯,不死心地说:“我想家,可我惦你的好,你就不能不生气吗?”“我不生气,我对你好,你会留下来吗?”柳五狮突兀地转身,捏着拳冲到床边,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红,他几近绝望地说:“婉婉,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很难过,我宁可你不要哄我。
”陈婉被他这模样给吓到了,柳五狮此时离她极近,脸因为忍耐胀得通红,脸上带着莫名的悲凉,让她有许多花言巧语都胎死腹中,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是一定要走的。
何苦多生事端,这只是一个村里的傻小子,她陈婉不欠这种人的爱慕。
于是,陈婉将手快速收回被子里,裹好自己,闭上眼,装死。
柳五狮看了她片刻,抹抹脸,径自去到榻边躺下。
这榻几只是供平常休憩用,根本不适合一个高大的小伙躺着睡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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