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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
也许直接解开裤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管怎样,呼,幸好她只捏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神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欲动得很明显。
在柳姨的触感与体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裤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
待股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身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身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胸膛根本没肉,手臂抓起来乾硬乾硬的,几乎是皮包骨。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这气味不像是从房裡或哪儿染上的,比较像是自然散发出来的味道。
我带他回沙发后没多久,他又开始往前移。
我总共扶了他三次,那具宛如受到电视吸引般的乾枯身体才安定下来。
饭快煮好的时候,柳姨喊我上楼去敲两个暑假还留在这的学弟妹房门。
我将杯裡的温麦茶一次喝掉,把听见柳姨声音就蠢动的老清带回沙发上,走出玻璃门,左转上了二楼。
二楼楼梯出去的牆壁上贴着一张熟悉的再生纸,上头有着每天涂改的日期和晚餐预约格,五个房号有三个画了叉叉,剩下两间房都打勾;表格底下印有一排字「每餐酌收20元」。
我想起柳姨今天买菜就买掉五六百,就算分成几天煮,这顿饭也末免太实惠了。
留在这裡的学生分别是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内向有礼貌的男生,以及把头髮绑成冲天炮马尾的土气女生,两人都像刚从大一升上去的样子。
听说他们俩是为了趁暑假打满工好存点积蓄,女生还被号称疯婆子的系主任当成打杂小妹、三不五时前往系办报到。
这些填补空虚的閒话很快就消失于饭菜香气裡。
「来来!阿明你坐过来,小惠坐那边,阿财你坐小学妹旁边。
碗筷老地方,饭要多少自己盛嘿!」我们围绕比流水席桌子要小一点的圆桌,顺时针按照柳姨、老清、阿明、小惠、我的顺序就坐。
坐我右侧的小惠腼腆地对我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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