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进鸡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时蠢动的鸡巴,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
柳姨很快放开我的手,嚼着红烧肉的嘴角泛着油光,妖魅地上扬。
用完餐,学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厨房就上楼去。
我将各有所剩的锅盘端进厨房时,柳姨正帮老清擦拭嘴角与衣服,再扶着他起来走一走帮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装成一盘,喝不到一半的汤锅就放在瓦斯炉上。
这些剩菜剩汤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萝卜汤大概会吃到下一顿晚餐。
「清欸,来,吃饱饭动一动唷!我们从这边走到门口好不好?还是要走到外面停欧兜败(摩托车)的地方?来,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我看柳姨那边要再忙一会,擅作主张替她洗了堆在洗碗槽的碗盘筷匙。
虽然我不会切菜,在家裡倒是洗过不少次碗。
柳姨扶着老清走到外头再走回来后,特地过来笑着给我拍拍手。
她没有笑出声,拍手只有掌心肉轻轻拍打的细微声音,有股偷偷摸摸的鸡皮疙瘩感。
我双手往身上随便一擦,胀着根鸡巴,正欲大步上前,柳姨旋即竖起食指于轻轻噘起的唇前,然后摊开掌心示意稍等。
她对我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踏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进房。
不到一分钟,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髮扎回清爽的小马尾,小小的胸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胸口浮现两枚性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柳姨晃着她的黄色小胸部和带有湿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
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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