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懂得世界的残酷。
或者说她只是个伪装成爱国者的个人英雄主义妄想症」宋倩楠眉头皱了皱显得有些不悦,「就像十年前的我们是吗?」「你不要误会,我确实不认同你们当年的做法,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们」任凤岐说道,「我尊敬每一个革命者,但如果把她这种乳臭末干的小丫头也称作革命者,那鲜血末免就太廉价了。
你还记得那句话吗?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宋倩楠身子猛地一震,「我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先生为了悼念那件事情写的。
我,我不是猛士」「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
她是不是猛士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任凤岐说罢起身走出了花厅。
次日平明,油坊镇的广场上一大早就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油坊镇上常有处决女匪的事情,但是处决像沈家这种大宅门的女眷可不多见。
「嘿,听说了吗?沈家那位大小姐居然是个女赤匪」「废话,不知道我一大早上这来凑什么热闹?」「瞅你这德行,那你知道那沈大小姐是怎么投了赤匪的?」「这……我倒没听说」「完嘞。
告诉你我可全听说了,那沈大小姐前两年去省城上学,在省城认识了一个男赤匪。
那赤匪长得眉清目秀,跟沈大小姐一勾可就勾搭上了。
赤匪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同产同妻,每天十几个男人轮着操,乐得这小娘们连北都找不着了。
沈老爷听着风声叫人把她从省城拉回来,想不到没两天又让她给跑了」「哦?那肯定是又去找她那野汉子了」「那可不,这不让佟团长从赤匪窝子里给揪出来了。
这回可有得她爽咯」此刻牢房中的沈清荷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如何诋毁自己,她这一夜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煎熬,她想着要一头撞死在牢房的石墙上一了百了,可是终究又没有这样做。
正在她踌躇无措之际,两个团丁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他们一进来二话不说每人拖住沈清荷一条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拉。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要干什么!?」「哼哼,干什么?请沈大小姐看一出好戏」两个团丁将她拖出牢房,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她的衣衫。
大牢的门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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