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务室任凤岐不禁忧形于色,围剿映山红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推进,佟刚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了伤,若是真刀真枪地带兵剿匪没有佟刚还真是不行。
恰在此时,宋倩楠带着丫鬟转过跨院,显是得知佟刚受伤前来探望的。
想起自己卧床养伤她却一次都没来,任凤岐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说起话来也带了三分醋意,「佟夫人,听说你这几天受了惊吓一直在静养,怎么今天却到这里来了?」宋倩楠神色冷淡,对任凤岐略一欠身说道:「有劳专员挂记,听说佟刚他受了一丈青的暗算,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佟团长正在手术,此刻还是不要去看了。
一只眼睛虽是保不住了,但万幸性命无忧」宋倩楠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既然还在手术那我容后在再来探望吧。
民妇先告退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哎?这……」任凤岐想要将她叫住问个明白,可是这话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宋倩楠却是早已明白他的心思,走出几步终于还是颇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我终究是个妇道人家,与专员私见多有不便,专员若是有事还是到公署去说吧」其实自从任凤岐初到油坊镇,关于他和宋倩楠的关系就一直有些不三不四的谣言在流传。
宋倩楠久历世情,对这些事情原本也不甚在乎。
可是她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丈夫虽然从来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而苛责过她,但是她知道他为此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更何况她和任凤岐确曾互有情愫,再加上那天晚上自己被他抱着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放开当年那段情。
她知道必须要把这个苗头掐火了,若真到了悬崖边再勒马可就不一定勒得住了。
此时在油坊镇外一座山丘上,一双明澈的眼睛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油坊镇里的防御。
映山红这回没有围着她那件标志性的大红围巾,她一身土灰色的军装,藏身在几块乱石之间外人根本看不出。
她端起望远镜望一望油坊镇,随后用一支短得只能两根手指捏住的铅笔头在破旧的笔记本上画上几道线条。
这样观察了好一会,油坊镇内交错的道路明暗的岗哨都给她画在了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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