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看容貌却与少女有八九分相似,看来即便不是母女也是极亲近的亲人。
映山红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打从心底生出一阵憎恶,但此时此刻这些败类正是她要争取的重要助力,是断不能翻脸的。
罗老耙情知映山红看不惯自己的做派,此刻却故意要刁难她。
他夺过少女手中的酒瓶,将一把割肉的尖刀塞进她手里说道:「去,给红当家的割一块最肥最嫩的肉,免得旁人说我罗老耙待客不周」少女闻听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摇晃两下几乎要栽倒。
罗老耙一巴掌拍在她娇软的玉臀上说道:「还不快去?敢不听话老子把你的脑袋也割下来插在瓶子上」少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在群匪的淫威之下她只能像踏在刀尖上一样颤抖着走向篝火堆。
火堆上炙烤着的女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少女的刀锋却迟迟不敢切下。
土匪们污言秽语地辱骂催促着她,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哭号,掉转刀尖往自己咽喉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进她喉咙的一刻,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映山红劈手夺下少女手中的短刀掷在地下说道:「罗大当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要吃肉也不是这个吃法。
油坊镇里几个大户家里银子堆成了山,天天蹲在山沟沟里能有什么出息?」罗老耙手里还抓着一只女人的蹄子,一边撕咬着嫩滑的蹄筋一边说道:「嗯,俺罗老耙十几岁就落草,在这片大山里当了二十年的山大王,要是油坊镇的主意这么好打还用得着你个娃娃给我提醒?」映山红道:「要是在从前不好说,现在却正是拿下油坊镇最好的机会」「怎么个机会法?」「油坊镇之所以难对付无非就是凭着两件事,一个是佟刚带领的保安团,一个是周遭的寨墙和明暗岗哨。
这几个月来佟刚上下折腾,虽说打了不少胜仗,但其实保安团的损失也不小。
任凤岐空口白牙给他封官许愿,实际上却一兵一卒一枪一弹都没有给他,而且佟刚差点被一丈青抓断了脖子,无法指挥部队。
现在的保安团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映山红一番话说出,群匪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
罗老耙脸上也泛起一阵红光,但还是说道:「你说油坊镇有两大倚仗,那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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