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下的晏饮霜娥眉颦蹙,天痕没有对美鲍花瓣进行任何挑逗的前戏下,就直接刺激那颗隐藏在花盖下的小珍珠,过激的体验让她觉得有些难受,但这不适伴随的点点快感她却不舍得放弃。
圆润的蒂珠时而被按成椭圆形,时而被挤压成扁饼状,快感渐渐压制住了不适感,道道电流从逐渐充血勃起的花珠内挤出,在雪白的娇躯上胡乱逃窜,电得她浑身酥麻,四肢绵软,蜜汁潺潺,最后裹挟着玉体产生的全部快意攻入脑海,汹涌的快感强推着晏饮霜登临九天极乐之巅,在绝顶处又重重摔下,掉进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啊——」无法压制的呻吟声从檀口中升着调唱出,狭窄幽径此刻疯狂蠕缩痉挛着,花宫内火热阴精经由愈加狭隘的蜜道喷溅而出,如天公降雨点点滴滴洒落床上,淋湿了一片,牵带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阵阵痉挛,充血胀大如小花生米的阴核再藏不住狭小的花盖下,像剥了一半外壳的灯笼果,探出头来悄悄观察着外界。
墨天痕搓揉着被师姐四溅的爱液喷地湿滑的右手,清幽的花香涌入鼻腔,用手指就让师姐攀上绝顶,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
天痕隔着枕头,小声道:「师姐,我要来了哦,等我脱个衣服」不等晏饮霜回应,便爬下床退后几步,担心师姐害羞,特意转过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饮霜尽管几次高潮,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天痕太温柔了,是的,太温柔了,虽然技巧繁多,但却不得精髓,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
她渴望天痕能更阳刚些,更用力些,更……粗暴些,她能经受得住,籍此体验到更绝顶的愉悦。
偷偷把头上的枕头抬起一些,从缝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转过身去脱衣服的背影,又连忙盖回枕头,饮霜心中莫名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感,蜜屄中又泌出几股汩汩的琼浆玉露,方才的极乐之感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而真枪实战时又会是何种美妙绝乐呢。
————楼下房间中,呼延逆心站在床边,欣赏着眼前堕入欲海的少女少妇跪伏在床上争相舔吸着自己八寸肉龙的淫戏,突然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邪魅笑了一下,一记净瞳邪眼悄无声息朝楼上房间射去,在欲林阵法加持下穿透层层厚壁,打入晏饮霜房间而破碎散开,虽没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后的净瞳邪眼法力在阵法的滋润下仍有着不小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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