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麻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
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别,这里……好难受」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神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渊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蓬门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寒凝渊气沉丹田熊腰一挺,八寸肉龙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玉环回旋」的圈圈嫩肉,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晏饮霜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
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搐挛缩着,寒凝渊八寸余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覆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千沟万壑、泥泞不堪,寒凝渊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晏饮霜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门,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晏饮霜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从末被亵渎的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屄里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晏饮霜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小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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