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捆住,勒压出深可见骨的夸张痕迹,柔软娇嫩的肌肤更是被轻而易举地扯裂,鲜血甚至已经完完全全地浸透了柔软的丝袜,让她们双脚部分的布料被血痂变得板硬。
原本就是为了蹂躏她们的双足而特制的、内里宛如砂纸般粗糙的布料在被血浆浸透凝结后彻底变为了残忍的刑具,她们这柔软的肌肤更是单单蹭动两下,都会被这团硬结的血痕给割破肌肤、磨蹭出血——早已变得极度敏感的双足光是承担着气压的重量,都会让她们被推顶到高潮的边缘,而这样粗粝表面的刮蹭,则像是一根根插进她们肉穴的粗大尖钉,让女人们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之下陷入了极度混乱的地步,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在快感中痉挛挣扎着的惨状。
而在她们的脚踝部,两对深深勒进肉里、几乎是直接绞在骨头上的金丝足环则在太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亮。
至于那枚被塞在女人们双脚之间、表面满是凹凸软刺的柱棒,更是在无时无刻地刺激折磨着她们的意识。
一根根长刺紧密地贴合着她们的足心脚底,坚硬的刺头不断地骚弄着女人们神经最为敏感的娇嫩媚肉。
这样光鲜亮丽的排场让许多蒙德人都发出了混乱的欢呼,而在这三人踏进蒙德城的城门时,一直等在两侧的那些丑陋肥胖,却有着粗壮巨物的蒙德男骑士们更是同时对着这宾客们的马车射出了浓厚的白浊。
夸张的射精量与压力让污秽的生殖液就像是暴雨般伴着腥臭洒落而下,淋透落满了凝光那手工缝制出来的艳彩华盖,也让甘雨和刻晴的身上裹满了黏稠到令人作呕的污浊精浆。
浓厚的恶臭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却只能从那拼命抽吸着空气的嘴巴里喷溅出更多先前在璃月港时吞下的、用作储备粮的浊稠男汁。
两股浓厚的气味混在一起,几乎要让少女们直接昏厥了过去,不停颤抖着的手臂更是几乎要松开绳子。
而凝光这华盖的周围此时更是环绕着一圈无形的立场。
大量的浊汁在浇透布料之后便再也无法靠近女人的身体,而是被波动闪烁着的蛋壳状屏障荡开,转而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圈由缓慢滑落的浓厚白浆淋成的帐篷——浓厚的雄臭也让凝光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原本打算给蒙德城众人一个下马威的她还没见到琴,就被这份污浊的气味给熏到了干呕的程度,毫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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