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深处交合的更激烈,一边看着俾斯麦因为无法呼吸的恐惧和下身与头脑中的痛苦而更加敏感色气……「咕啊……唔哦……」几分钟的抽插后,俾斯麦的声音变得沙哑微弱,男人感觉到了俾斯麦的内壁变得越来越紧—甚至比平时行房还要紧致,「一被掐脖子就这么兴奋,你真色~」他舔弄着俾斯麦的乳首,下身高速地运动着……「咿!呀……呕……咳啊……唔……」白狐的第二次喷射到来的那一瞬,一种别样的快感穿透俾斯麦的全身神经直指脑海—在她因为性窒息昏迷的一瞬,触手仿佛察觉到什么一样主动松开了束缚,她倒在丈夫的身上,不断抽搐着,下身潮吹、失禁不断,混合的液体和白狐射在她里面的精液一起把床单整的一团乱。
「我本来打算再给你一个大恢复继续拷问你直到你说出来的……」他用舌头抚慰着俾斯麦被勒出红印的脖颈,给累倒的妻子擦去眼泪和嘴角的唾液后,抱着她的身体爱抚起来。
「但谁让你现在这么可爱,让我舍不得继续折磨你了呢?」……「加油,企业小姐」「我来了……俾斯麦小姐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来救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结束了欢爱的男女躺在隔间里那张大床上,白狐伸手想从后面抱住俾斯麦,但她气呼呼地推开了他的手,并裹紧被子。
「怎么?在赌气吗?虽然我刚才确实很粗暴……但可是你先动手的哦?」他贴过去,不顾妻子的抗拒从身后搂住她,用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的侧脸。
「放手!变态!」俾斯麦委屈的声音让男人一时有些心软,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你们算计好了一块来试图强推我对吧?」「……」计划已经被拆穿,但她仍保持沉默……「你刚才真的太色了,说白了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手指还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穴呢~」「我……我没有!你……」急忙反驳但很快意识到丈夫在调戏自己的俾斯麦涨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抓起枕头往白狐身上砸,但这一反抗很快就被制服了,白狐紧紧地把她抱住,不顾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赌气地看着自己,柔声说道。
「看来你还有精神,再来一根触手?」「咿!不……不要……」俾斯麦瞬间没了刚才的勇气。
「开玩笑的……接下来的惩罚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舔着俾斯麦的脖子,轻轻抚弄着,「还疼吗?」「疼……混蛋……」「谁让你自不量力来……」「你就是混蛋!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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