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伤疼,鳗鱼钻骚屄不算什么」佳娜莉说着站起来旋身要走,「明天我会给你带礼物的」「那不一样好不好!啊,别走呀!」希蒂哭了,已经钻进蜜穴里的鳗鲁不再深入,却开始扭动起来,活像男人的肉棒在花径内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而且鱼鳍上的尖刺还不时刺得她尖叫不已。
太阳升高又落后,当钟声响起七下,宣布下午的课程结束时,水池木笼内的女奴已经泻过了四五次身子,又累又饿又爽,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躯,只能软软地靠在笼子上喘息着。
远处响起大片孩童的欢声笑语,那是去饭堂吃晚餐的家生奴,而希蒂只能听着肚子里的馋虫打鼓,于是她对自己身后的红发女奴问道:「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满意了?」「嗯……都是……你害的……」对方呻吟了一下,扭动了一下屁股,令希蒂感到有一条非常滑腻的尾巴刮过自己的屁股,但她知道这是钻进了对方菊门里的鳗鱼。
「难道要我站着挨打才不算害人么?」希蒂深感好笑。
红发女奴幽幽地问道:「你是自愿来这里当女奴,为了心爱的男人?『闪光冠军』希蒂?陶诺斯」「是的,他是贸易联盟的公民」希蒂如实回答:「我看到你下面纹着『舞动绯炎』,你应该是安珀?法斯特对吧?」「那又怎样,还不是光着屁股在这里当女奴」女魔法师安珀自暴自弃地说着:「你知道么,我也是为了心爱的男人上船的,当时我和你在船上见过。
他告诉我他住在赛尔岛,为了和他在一起,我跟他一起私奔上了船,逃离了我父母的高塔。
我和他渡过了七天的甜蜜日子……」希蒂诧异地问道:「七天?」「从高塔出逃到登上那艘贩奴船刚好七天,呵呵呵呵……」安珀的笑声充满悲哀之意,听起来比哭声还难听,「一上船他就给我喝一杯放了安眠药的红酒,然后趁我昏睡过去把我捆成起来,等我从这个鬼地方毕业了,他就把我卖给一个秃顶油腻的胖大叔,他从那个胖大叔接了关于我的『订单』,所以才来接近我,拐骗我。
你也是跟着你爱的那个男人上船的吧,为什么他没把你卖给一个恶心的臭男人,为什么他还会来探望你?就连一个初次见面的小男孩也愿意喂你吃糖,为什么啊?」希蒂沉默了,她此时能做到的也只有同情,可是对方需要的不是廉价又无用的同情。
之后两人陷入沉默……希蒂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靠着笼子的木栏熟睡而且没把自己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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