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千百次自慰的流程让我瞬间就来了状态,双手交叉在阿月的后背,控制着她上下套弄我的肉棒,把她的身体当做妈妈的身体,我屏住呼吸短短三分钟就到达了临界值,我把阿月扑倒在床尾,双手抱着她的头顶,笼罩着她的身体,下身的肉棒完全插在她的肉穴里,艰难地摆动着腰胯,让肉棒全身都在肉穴腔道里摆动,乌龟头在我全身的哆嗦间,摇摆着往阿月的最深处喷射着滚烫的阳精。
我大口喘着粗气,阿月在我脸上乱吻,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阿月很欢乐地跳下床,殷勤地帮我擦拭身体,然后才跑去洗澡,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我有些愧疚,也钻进小小的浴室里,帮阿月洗洗刷刷,殊不知却带给了她错觉,认为我是体贴她,第二天快乐得像一只小鸟,无论在学校还是在租房,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当初每一次抵抗都在消耗我的意志力,一旦找到放纵欲望的理由,瞬间就会沦陷,阿月的错觉和殷勤的举动让我将错就错,后来的性生活我没有再抵抗妈妈的形象,主动投入其中。
后来的每一次性爱我都闭着眼睛完成了最后的部分,甚至主动加快内心的进程,跟阿月一起冲到巅峰,然后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已经破罐子破摔,只要我不说出来,或许阿月就是我一生的伴侣,我发誓我不会欺负她,我会呵护这个对我无限体贴和温顺的小女生。
就在我认为我已经是正常人,我已经摆脱了心底的阴霾的时候,一次忘我的幻想,让我在跟阿月做爱的时候说出了一句话,我一边蛮横地冲击着阿月的娇躯一边喃喃说:「为什么你不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当时我不确定是否说出声,但是等后来阿月问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听得一清二楚,我无法解释她的疑问,我沉默着在脑里找借口,然而阿月封住了我的嘴。
「我不计较,每个人都有小秘密,她是我的前任吗?那我争取把她从你的心里赶走!」说着她蹦蹦跳跳地走了,虽然她装得像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看出了她脚步的沉重。
阿月变得越来越敏感,她觉察到了我每次要到高潮的时候都闭着眼睛,我解释是为了享受身体的快感。
阿月让我睁着眼睛高潮一次给她看,我被她的逼迫第一次生了气,或者说是恼羞成怒,小吵了一架,有了一次长达三天的冷战期,直到阿月主动问我一个时事问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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