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挺立,又被林庸以大拇指强行按了下去,林庸就好像捉住了一大团棉花糖般,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天理发红的肌肤蒸腾出馥郁的甜香。
然后林庸就看见了,天理的脸颊升起了些许红晕,流出的口水也愈来愈多,把乳房的北半球几乎全都打湿了——时间停止会保留一定身体机能属于常识。
「啧啧,这就发情了?就这么想要鸡巴?别急,等会儿就给你!」林庸大笑着,牵住天理的小手摆弄着,让她自己保持住以手聚乳,不像是手掌包裹了乳房,倒像是乳肉裹住了手指那样的用力,乳肉间交错着林庸揉胸留下的红痕,殷红的乳头夹在指间,像极了指夹草莓献上。
只是此刻天理淫荡下贱的举动,脸上的红晕都和那淡漠的表情多少有点不匹配就是了。
林庸对此并不介意,甚至更加兴奋,恶趣味爬升间,他身形凌空登高,让腰部和天理的乳房齐高,而后一解裤链,狰狞粗长超过二十厘米的肉棒便跳了出来,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林庸饶有兴趣地用滚圆的龟头戳戳天理指间溢出的乳肉,把粘稠的先走汁乃至几根断裂的扭曲阴毛黏在上面,再对准天理挺立的乳头一顶,顿时就随着乳肉一起凹陷下去,天理稍微分开的纤细玉指转而夹住了林庸的龟头。
「倒也有趣」林庸玩得不亦乐乎,轻轻地挺动肉棒,马眼就好像在和天理的乳头接吻,龟头时而近乎全部没入乳肉中,时而又带着粘稠的先走汁拉丝抽出,冠状沟摩擦过天理长手套包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感到手指的柔嫩,而随着速度加快,噗叽的水声发出,林庸发出舒爽的长叹,就好像在干一个带突触的迷你飞机杯,每插一下还有贴在杯口的手指按摩,简直不要更爽。
林庸干脆懒得压住精关,龟头深陷入天理的乳肉之中喷薄出精液,一大片白浊逆流,溅射开,然后热腾腾地滴落,一些落入云海,一些落在天理鞋上,把丝绸质地的编带染成深色,或者顺着乳房下缘流淌,流过花般绽放的衣物,再流到天理窈窕的腰身乃至大腿,把贴身如第二层肌肤或者说分明就是不那么透明的连体丝袜的布料给浸透,透出下面的肉色来。
以精液玷污了天理圣洁的肉体,林庸鸡巴毫不见软,反而更加坚挺,随意地把龟头从乳肉中拔出,看着略凹陷的乳肉回弹,沐浴在白浊中已尤为红肿的乳头红艳艳地战栗,林庸一摆腰就把龟头顶到天理另一个干净的乳头上,以手扶着肉棒上下拨动,撞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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