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陈长久认为两个入道境的菜鸡相性合拍,更有媒妁之言,这必然是一个圆满的爱情故事。
他心里暗自欢喜,表面却正襟危坐,瞄了一眼便目不斜视。
而对面的安桔也目露好奇之色打量他一番,随即微微低首,像是陷入了沉思。
这时坐于上首的父亲咳了一声,指着坐于安桔旁边的老者出声道:「长远啊,这位是安知地,他乃是安家长辈,更是为父知己的胞弟,你们认识一下」「见过安前辈」陈长远站起揖了一礼。
不过看这老人的相貌倒是比父亲老了很多,竟是父亲平辈。
陈长远暗自腹诽。
那安知地抚须呵呵直笑,道:「今日一见,才知世侄一表人才,果然人中之龙」不过他转头又面露疑惑之色,看向父亲说道:「不过这娃儿为何只有入道之境,我观他灵台透彻,按理说好好修炼这个年纪不应如此」「陈增华,莫非是你不好好教导他的缘故?」父亲,也就是陈增华一阵抽搐,他仰头抚须,似乎正酝酿着措辞。
看着父亲装模作样,陈长远内心吐糟:还装呢,从来都没有教过我什么,修炼都是妹妹教的。
不过他也自得其乐,毕竟他也懒得修炼。
这时母亲发话:「他自小懒惰成性,只爱捣鼓一些世俗杂学,他志不在此,我们如何教他?」陈长远一听这话,心里一阵不妙。
果然,母亲转向安桔那边,接着说:「我看你也不必嫁他了,省的闭个关他自己就老死了,你还得做寡妇」3j3j3j.#chao#<ref="<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ref="" target="_blank"></a></a>#lian##jie#噗……一口老血喷出,有这么拆台的吗,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陈长远风中凌乱。
安桔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向母亲。
母亲微微一声叹息:「大道独行,我们女人又何必非找个寄托呢,自己爱自己,也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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