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阴阳脸,应该说她全身都是半黑半白,只见那脖子、手腕处露出的肌肤均是左黑右白。
白的那边倒与常人无异,黑的那边竟密密麻麻长满了蛇鳞般,那鳞片光滑透亮,闪着黑油油的光,乍见颇为渗人。
安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目光茫然。
陈长远心中震惊,只觉得安知天故意整他,这特么谁敢娶啊。
「小枳,将为父交于你的东西拿出来」果然,安枳从衣兜里缓缓地拿出了那枚同心结。
「这便是我的女儿,」安知天讥讽地看着他:「你可喜欢?」陈长远咽了口口水,喉头滚动,说不出话来。
听见父亲言语,安枳目露小鹿般惊慌,再看到对面男子那难堪之色,顿时猛地双手捂脸,就要逃出门去。
「站住!」安知天一声冷喝止住了她,只见她背过的身影微微发颤,似乎对于父亲的严厉心有余悸。
「回过头来!」安枳只好缓缓转过了身,只是那明亮的眸子里已噙满了泪珠。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不敢见人吗?把手放下来!」安知天冷哼一声。
安枳并不放手,只是一下子蹲在地上,把脸儿埋在膝盖里,身子微微抽动,泪珠从手缝里滑落下来,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哽咽。
安知天正要再喝,陈长远抬手止住了他,只见他走过去,蹲在安枳旁边,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这是他偷学解烦白猫的绝学。
似是感受到发丝间手掌的温柔,安枳微抬小脑袋,泪水模糊的瞳孔里,倒映出了一张柔和温暖的笑脸。
那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安枳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似感到了她从小到大从末体验过的感觉。
陈长远见她止住哭泣,便得寸进尺,眸中带上了鼓励之色,缓缓将她的小手从脸上拿开。
安枳顿时慌张挣扎,却发现对面那男子目中并无鄙夷之色,有的只是一丝心疼与怜惜。
这眼神似乎让她平静了下来。
陈长远伸手帮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安枳姑娘,初次见面,在下陈长远,是你的末婚夫」安枳听了这话身子一颤,眸子却看得更分明了,似要将他的脸牢牢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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