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很痛…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原来是这么痛的。
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我又不是你!」「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
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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