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其他人都下车了,只剩下司机,西装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西装男的胆子都大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裤炼。
「来」他示意要依理为他口交。
依理害怕的向后缩,始终这儿是小巴车厢,说不定谁随时会上车,要自己弯下腰为这一点也不认识的男人口交,是一件既紧张又羞耻的行为。
她差点忘了,她扮演着色情狂的角色,一点也不可以表现出被逼的样子。
就像自己调教自己,自已欺负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样,她俯下身子,舔舐那乌黑挺直的阳具。
由轻轻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内,然后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的头发上下抽动。
「妳很纯熟嘛」男人笑着说。
依理没机会解释,她每天也要为班上的男生口交,做得不到会被责打,会被惩罚。
西装男脑海内开始想象究竟这露出狂少女每晚这样找多少个男人了。
「变态」西装男轻轻说了句,轻蔑化成愈来愈粗鲁的拉头发动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头发变成了紧紧的按压,大量精液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着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张口给男人看看口腔内确实是他的精液,然后她咕噜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笔,在依理手心写上一个电话号码。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话,msg我」依理回他一个微笑,然后西装男就下车了,车厢内只剩下她。
依理头部一阵晕眩,她看着手心的号码,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电话,没有身份证,没有家,没有主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
只剩下的,可能就是这个陌生人给她的号码,她除了这个之外人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号码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么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理。
(妳是怎么了?)她流下泪来。
再没有借口了,只剩依理一个,她还是让自己成为了变态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变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着屁股下了车。
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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