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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进的精液不够多,她就无法吃到这晚餐了,那么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满意狗食盘填得满满。
「好,妳可以吃了」依理像狗儿一样伸出舌头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会加进一点他咀嚼过的食物,这样是为了让依理还记得食物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不断吃精液的话,味觉也会变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对那腥臭麻木了便没有意思了。
盛平也将这点教育给阿棍知道,进食的次序要由淡到浓,要是吃完浓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东西。
例如,肥华逼依理用舌头清洁完他的屁眼之后,会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接喝另一位同学的尿。
这只是吃的层面的地狱,让依理更痛苦的还有更多。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依理不用再记着自己被轮奸和侵犯的次数了,大家知道她家里原来也是奴隶之后,就晓得那数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现在依理要记得是当天谁使用过她,只记得当天就行了,但同学们会随时来抽问的:「喂喂,刚刚小息谁干了妳?」肥华问。
「紫苑、凌木、你,还有阿新…」依理回答。
「这么少吗?」「呃…还有…MJ、海帆…小宜」「那么是谁煽妳耳光的呢?」「是…是…」依理努力回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着头往凌木阳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谁。
啪!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谁煽的呢?」依理摸着脸回答:「是肥华主人」「那么是谁干妳屁眼呢?」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谁,问题是凌木由始至终都按着她的头抽送,她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
「依理…没有看到…」「需要看的吗?」肥华跟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谁的肉棒插妳,插了那么多次应该分得出来呀。
哈哈哈哈」依理红着脸,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觉,纵使她不愿回想,依理的体质却讽刺地记得异常清楚。
那弯的角度…那粗度…那长度…「紫苑的?」依理猜测。
「答对了!都说妳身体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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