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
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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