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
』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
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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