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是不想做性奴吗?」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来。
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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