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绑,但蹲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
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拔下来,跟始木所说的一样,阳具依然在转动。
依理走出了课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间的储物柜,反手打开装着地拖与抹布的门。
她没有做错,装地拖的门是开着的,这意味着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头清洁课室,而是反手拿着地拖把课室拖干净。
这也代表着,依理清洁课室的任务也是在戴着呕吐口枷下进行。
她艰难地跨着脚铐限制的步伐,反手逐点逐点推着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洁课室,用尽了她在轮奸派对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仅余的气力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插回原处,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阳光晒进课室,相信没人会猜到此刻课室内会有一个吞了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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