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可见白色的胸罩肩带,公园里绿草青青,杨雪身上的花香愈发浓郁,这点我一直很疑惑,女生就是这么神奇,除了小学,从初中开始,杨雪身上就常年能闻到一种神秘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
自己的衣服新洗的最多就有一天洗衣液的气味,田茂冲身上更是常年有汗臭,杨雪就永远笼罩在一种时浓时淡的花香中。
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杨雪用手背向外侧擦拭,雪白的右额头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缝针痕迹。
那是四年级的时候她受伤留下的印记,她还不知道,伤她的人就是我。
工作的原因我家和杨雪家早就认识,成为小学同班同学后联系更加密切,老爸时不时的请她家吃饭,与其他同学相比,我们更是能够玩到一起,聊到一块,女孩子发育早,杨雪在小学比我高半个头,经常当自己是大姐头一样,尤其对我严格管理,因为我不交作业,曾经把我拧得青一块紫一块。
东北的孩子最喜欢冬天,四年级冬天,学校把操场浇上水成为了天然冰场,又连下几场大雪,同学们在课间都聚到外面打雪仗,小学的女生比较勇猛,男生队往往打不过女生队,特别是杨雪是班长,一般的男生都不敢用雪球杂她。
我们欢快的胡乱扔着、跑着,「我们太怂啦,敢打杨雪吗?」田茂冲和我挨着,挤兑我,「敢啊」虚荣心让我骨气勇气,仗着和杨雪熟,我胡乱抓起地上一个雪球向杨雪掷去。
「啊!」杨雪捂着右侧额头一下蹲了下去,同学们都聚拢过来查看,献血从指缝之间渗出,「杨雪你没事吧?」「快去告诉老师!」「谁扔的石头?」大家一边关心一边寻找罪魁祸首。
当时的我内心无比慌乱,这下闯祸了,杨雪受伤了,他爸爸好厉害的,我爸会暴打我,怎么办?怎么办?说还是不说?我内心迟疑着,犹豫着。
「杨雪你看到谁扔的了吗?」有女同学问,「没看到」杨雪捂着额头小声说,可能她也不能确定是我仍的吧,我心里想着,「对不起,我仍的,我不知道里边有小石头,我陪你去校医吧」田茂冲突然说了,「??」我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他扶着杨雪在一群同学的责备声中向校医室走去。
后来杨雪额头缝了三针,田茂冲被罚回家一周,被父母暴打了一顿。
后来田茂冲告诉我,是他出的主意,他要承担责任,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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