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神祇不可侵犯。
想到这里祁彤沸腾的血液就瞬间静止下来,肉根也不像之前一般咆哮如雷了。
“真粗……”跪在地上的女人轻叹着,她的手接着来到了祁彤肉棒的中段。
那只手白皙而软弱无骨,正在轻轻拨弄着祁彤肉茎上凸起缠绕的根根虬结,女人的呼吸声也跟着加重,面颊粉粉。
“嗯……”祁彤方才温凉下来的血液再次灼烧,一根根青筋们被揉得膨胀了一倍,带着祁彤的海绵体也跟着臌胀起来。
如此诚实的身体反应让祁彤心理羞愧难当,她竟然真的会被陌生人撩拨,如果是顾宜肯定不会的……“竟然又大了些?”女人轻声惊诧道,她另一只手也一同握上祁彤的炙热肉根以手测量着阳具的骇人粗度,而后摸索攀登祁彤伞盖般的龟头。
那处滑不溜手且饱满坚硬似乎能用来开拓荒野,女人用掌心覆着那龟头捏了一把,她忍不住咽下口中泛滥的津液,腿间的肉缝也被打得湿漉漉。
“啊——”祁彤脆弱敏感的龟首被女人的柔嫩小手一捏,内里的神经接受着炮弹炸开般的猛烈刺激,将处女祁彤炸的尿道壁皱缩,马眼口里挤出一抹浓郁的精液来。
“这么敏感?看来真的是末成年呵……”女人显然也闻到那股浓郁的石棉花味,她软糯的樱桃红唇颤动了下有些嘲讽地说道。
只是她嘲讽的是谁呢?是末成年的祁彤还是和末成年做爱的自己呢?女人抿着唇手下无情地撸了下祁彤的冠状沟。
“嗯……”祁彤被撸的尾骨发麻,被猜中身份的她只觉得脸红得厉害,她紧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眼前的淫靡场景。
女人则仍然在继续把玩那稚嫩的肉棒,她双手一同握着祁彤的冠状沟左右拧动着,食指指甲刮擦着龟头上娇嫩的肌肤,眼看着就要去向那处内陷的马眼口。
“呜嗯——”祁彤倏地睁开眼盯着女人作祟的手,浑身肌肉紧张地绷紧起来。
冠状沟传来的致命快感比之前强烈得多,惹得祁彤眼眶发热,她双手狠狠抠着沙发布罩以对抗肉棒传来的快感,细窄的尿道里翻涌着炙热的浆液,祁彤眼角一酸,两滴泪便坠了下来。
女人的手指按在了祁彤的马眼口,她用指腹抹去那滴香醇浆液,迟疑抹在自己的下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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