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过家家似得手法,能代肯定不屑一顾吧」手指从脚心回转,旋至光滑奶白的足背上一搔一抚,在药物的加持下,这儿依旧敏感万分,但至少不至于痒到完全不能理解我话语的程度。
「嘻……哈哈哈停……嘻哈哈哈哈哈~痒啊咿呜~哈哈哈哈~求您……哈哈哈哈哈哈哈」求饶,首次的。
强烈的征服感从我黑暗空洞的心中爆棚而出,更让我坚定了决心用痒彻底击溃少女剩余的抵抗。
手上动作渐缓,似触非触的临摹者足底浅浅的纹路。
浅薄的动作让她几乎全身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啊,恐惧不言而喻。
「咿…………对不起……嘻……嘻嘻……对不起……呜呜……」剧烈痒感的威慑下,少女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久前在脚心肆虐的痒感似乎还在身体每个角落翻涌,她完全无法想象下一次脚心遇袭后自己的惨状。
「错哪儿啦,指挥官我也不是很明白呢」…………「我……我……呜呀!」能代犹犹豫豫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或许以她的思考方式或许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于是乎,魔爪再次降临在了油亮的裸足上,掌握少女柔软的弱点是多么愉悦,勾、滑、挑、拨都像是触在天鹅绒一般享受,能代的呻吟与娇笑此起彼伏着共鸣起天籁的乐章。
乐章与指尖齐鸣共舞,给予她的痒意似旋风似雷鸣,轰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别……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做什么都好……哈哈哈哈……什么都愿意……哈哈哈哈……只要别……嘻……」「偶,是么」我指指我的裤裆,勃起的阴茎拱者夏裤的衣料,一座小山高高隆起。
「用手…………」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能代小脸煞白,紧咬着嘴唇,不堪与耻辱渐渐涌现,这几乎是目前的最大让步了。
「能代酱,你觉得目前的境遇你有资格跟我挑三拣四吗?」「那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还想怎样羞辱我……呜呜……」「巨根配名器,我觉得吧我们两个之间身体的适配性应该很强哦」说罢我便掏出了肉棒,男人性器的粗大狰狞让青涩的少女惊慌羞耻的别过双眼。
野心昭然若揭「流氓……强奸犯……你杀了我吧」风流成性的我经验丰富,对于巨大阳物的胆怯、被挠痒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脆弱被我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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